本田推了推眼镜,走上前说:“昨天的初步调教已经让韩警官适应了基本的羞耻感,今天我们要进一步摧毁她的心理防线,让她完全接受女奴的身份。
兄弟,你别钻牛角尖,反正你记得,不管怎幺样我们都是好兄弟!都二十多年的交情了,你难道还没这个自信幺?"" 说完他就走了。
但稍微冷静下来后,又觉得自己刚才的行径够禽兽了,再越界就不好了,最后折腾了好半天我才睡着。
她的四肢仍然被绑在木架上,皮肤上布满了鞭痕,乳头和阴蒂因为反复的刺激而红肿发烫。
天色已经黑了下来,电视里放着一部老片子,我打开灯,从包里拿出计算机,在里面随便查看着文件。
“喂,喂,喂,你也太那个了吧,我可是正常男人耶,又没女朋友,不去你叫我自己打飞机啊。